我坑品真的很好,吴邪说的。

[龙门]埋骨12曹BOSS闪亮登场

拾贰:别来无恙

【===幕启===】

【场1:外城,宣武门外,宣北坊,归雁居客栈】

凌雁秋:雨化田真的还活着?

赵怀安:可不是?(一掌震断桌角,运气过后剧烈咳嗽)

凌雁秋:(扶赵怀安坐下)到底是什么毒?

赵怀安:我不知。是一种奇怪的花香,我原以为是迷香,可并不是。它令我产生幻觉,不可思议……我想了一下,雨化田的反应也很奇怪,他好像真的不知道。

凌雁秋:怎么可能,不是他一靠近你,你就能闻到了?

赵怀安:是啊!可是看他模样,仿佛根本没闻到似的,而且在法华寺里,老方丈距离他那样近,什么反应都没有,好像也没闻到。

凌雁秋:听你说起来……像只有你能闻到那味道,我都有点好奇了。

赵怀安:(仔细回想当时的感觉)很难描述……虚无缥缈的,愉悦却又能觉得自我超脱,我差一点陷进去,好险。

凌雁秋:照我说,你不像是中了毒,倒像喝了某种东西。(哼一声撩腿坐到桌上)

赵怀安:哪种?快说来听听。

凌雁秋:(轻飘飘看他一眼,手掌在桌上剑身一拍,长剑出鞘,剑尖点在赵怀安下巴下,笑两声)就像你我初遇时,我千方百计勾YIN不成,想要用的……药。

〔赵怀安登时大窘。三年过后,金镶玉成了凌雁秋,一改动不动就拍大腿骂爹的泼辣性子,成了名声大躁的女侠。眼前这人,恍然间又成了当年那混账老板娘。〕

赵怀安:你不要瞎说,雨化田又不是女的。(没好气推开剑)

凌雁秋:(收剑入鞘)可他也不是男人。

赵怀安:……

〔赵怀安盘膝打坐,发现只要不动内劲真气,身体便能够活动如常。他运行周天,让气息平缓流过经脉,半个时辰下来,倒没发现什么别的毛病,只是这真气着实被堵,实在让他不安宁。赵怀安睁开眼睛,凌雁秋在对面的八仙桌上坐着,正安静地看着他。那种目光赵怀安熟悉,曾深爱着他的女人不善言辞,往往用这般眼神与他互通心灵。邱莫言已逝去,埋在那万里黄沙之下。〕

〔赵怀安睁开眼后就盘腿坐着不动,凌雁秋也不动,两人像两具雕塑。客房里一男一女,空气中漂浮了点点诡异。赵怀安从没对她动过心思,但眼下,他仍觉得不甚自在。三年前在龙门客栈,他可以镇定自若为达目的与她打情骂俏甚至做好了假戏真做的准备。三年后,物是人非,周淮安早以死了。对于她,不论是金镶玉或是凌雁秋,他终归是感到愧疚的。赵怀安先开口打破两人之间的沉默。〕

赵怀安:你什么时候走?

凌雁秋:你就这么希望我快点走?

赵怀安:不是……我是说,京城不安全。

凌雁秋:你我联手,何惧之有?(从桌上跳下来)赵怀安,你又在怕什么?

〔凌雁秋朝他走过去,赵怀安迅速起身下床,他鞋都没穿,踩着棉袜,侧身挨着凌雁秋的肩膀晃过去。他站到了窗子前,推开窗子把脑袋往外头探。凌雁秋袖中拳头握紧,正待她要有所举动时,赵怀安注意力被窗外给吸引了,他唤她过去。〕

赵怀安:雁秋,快过来看!

凌雁秋:什么?

赵怀安:(伸手指向琉璃厂的方向)你看他打扮。

〔凌雁秋闻言顺了赵怀安指的方向仔细看去,从琉璃厂偏门位置出去的一人,竟然是锦衣卫打扮,那人举止小心谨慎偷偷摸摸,不像是正大光明出宫而来的。看他行走的方向,是往内城而去。当即,赵怀安和凌雁秋便跟上,从窗子越下时,赵怀安提了一口气,牵动了他的内伤,落地时脸色白了几分,凌雁秋要去扶他,却被他催促快点跟上去看看那锦衣卫去了哪里。赵怀安捂着胸口沿小巷追赶,等到了宣武门附近便看不到前面两人的踪影了。一直过了中午,凌雁秋才回来。〕


【场2:外城,宣武门外,人烟稀少的窄巷】

赵怀安:怎么样?

凌雁秋:是东厂的人。

赵怀安:东厂?东厂的人行事何故鬼鬼祟祟?

凌雁秋:我跟踪他发现他是东厂的人,但是他并没有回去东厂,而是进了兵部。(凝视赵怀安,欲言又止)

赵怀安:兵部……(正兀自奇怪,发现凌雁秋眼神不太对)怎么了?

凌雁秋:赵怀安,你是不是还有事瞒着我?

赵怀安:没有!

〔赵怀安不肯说,凌雁秋气恼不过,赵怀安满肚子疑惑都念着那宣武门大门另一侧,连凌雁秋何时甩袖子离开都不知道。他回到客栈,他在那扇能看到琉璃厂位置的窗子前站了一下午,直到夜里时,琉璃厂的方向终于有动静。一名黑衣人从侧门闪进琉璃厂,看身形是白天那个锦衣卫。黑衣人站在门口似乎在等待什么,不消时从拐角处出来一队人马,竟然是八抬大轿。赵怀安诧异不已,盯着他们进去,不过一刻时间,那小队人就抬着轿子离开了。赵怀安再三思索,决定跟上去看看。〕

〔轿子行走速度不快,赵怀安一路尾随,发现他们的行走路线十分奇怪。他曾是兵部尚书杨宇轩的亲信,是八十万禁军统领,对皇城内外可谓了如指掌。从琉璃厂离开,明明可以从正阳门进内城,经大明门一条直路可直达兵部,可他们绕了大远路,从崇文门进内城,经东长安街绕了一个圈。他们之所以这样走,只有一个可能,走大明门要途径锦衣卫和五军都督府,风险太大。他们这样行事,轿子里的人一定是不想被过多的人看到。〕

赵怀安:到底是什么人?这般小心神秘?


【场3:内城,承天门外,兵部,藏书房】

〔赵怀安爬上屋顶,他轻手轻脚在屋顶上移动,他熟悉兵部的房屋格局,从他们进门的位置就推定那轿子里的人定是去了藏书房。赵怀安在书房顶上,掀开两片瓦片,向下看去。〕

〔书房里有两个人,赵怀安认出其中一人,曾经的兵部侍郎,现在已是尚书大人的张鹏。另外一人他认不出,那人一袭白衣,竟然坐在尚书大人的书桌后边,而张鹏大人毕恭毕敬地在一边站着。从赵怀安的角度看过去只看得见他的后脑勺。〕

〔白衣人靠在太师椅里,随手翻开书桌上的案本,张鹏不安地看了几眼,又不敢吱声,只眼睁睁看着他把案本书卷一一翻了个遍。〕

白衣人:(端来桌上的茶杯,揭开盖儿浅抿一口后放回)张大人,近来日子还算安生?

张鹏:回禀——

白衣人:哎——(抬手打断话)不必如此,老朋友叙叙旧,就不必对我大人小人的了。

张鹏:是、是……

白衣人:宫里的情况,我大致了解一些,详细的想请张大人指点一二。

张鹏:这……

白衣人:有甚不方便?

张鹏:宫里倒无变化,司礼监位置一直空在那儿,倒是西厂那——

白衣人:嘘——(竖起手指)

〔屋里没了动静,屋顶上,赵怀安却头昏脑涨,他听了半天,越到后面越听不清,他身体里气息乱窜。赵怀安又闻道了那个味道,和雨化田身上一样的气味。清净、迷离,超脱而又欢愉。他眼前茫茫白,洁白的莲台一盏一盏在眼前绽放,他听到经文的低沉,听到观音手里净圝瓶甘露滴落在静湖上的悦耳,在指引极乐的道路。〕

〔胸口忽然撕裂般疼痛,赵怀安倒抽一口气,他猛然扯回神志,冷汗如瀑。他一咬牙,右手长剑扫去挑飞大片瓦片,纵身跃下。张鹏被这突如起来吓了一跳,他正要喊人,那白衣人却抬手制止了他。赵怀安落在他身后,仍旧昏昏沉沉,鼻尖下萦绕了那诱人落魄又清净的花香,越来越浓。张鹏认得赵怀安,他看得出赵怀安不太对劲,他想出言劝阻赵怀安,赵怀安却长剑出鞘指白衣人后脑。〕

赵怀安:雨化田!你还装清白说我污蔑了你,哼!又鬼鬼祟祟摸进兵部,难道你也想打兵权的主意,想要造反吗?!

〔白衣人低头,他正把玩了左手手指。他右手五指修长,皮肤白净,左手却可怖难看形貌枯槁,枯黄的皮像是直接贴在骨骼上,骇人得狠。他丝毫不在意脑袋后面的剑,他施施然起身。在他转身过来的那一刹那,赵怀安连退五步。〕

白衣人:周淮安,不,现在该叫你赵怀安。

白衣人:(故作叹息)三年不见,你竟认错了人。

赵怀安:你——

白衣人:别来无恙?

赵怀安:……曹少钦!

【===幕止===】

导演有话说:我是真不知道“净圝瓶”两个字到底是碍了Lof高管哪位的眼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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